艾滋·戈斯星人，将来某段故事的草本(2/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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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"丈夫？"雨晴皱起眉头，目光在房间内游移，最后落在床头他们的结婚照上。照片里的男人黑发浓密，面容年轻；而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虽然轮廓相似，却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。

    艾滋知道她在困惑什么。五十年过去了，戈斯星人漫长的寿命让他衰老得极为缓慢，而人类妻子却已步入暮年。为了不引起怀疑，他每隔十年就会伪造一次自己的"死亡"，然后以"儿子"或"侄子"的身份重新出现在她生活中。但自从雨晴患病后，这种伪装变得越来越困难。

    "我是小兹，记得吗？艾叔叔的儿子。"艾滋蹲下身，让自己的视线低于雨晴，这是他从人类心理学书上学到的技巧，"艾叔叔去世后，我来照顾您。"

    雨晴的表情松动了一些："小兹...对了，小兹。"她伸出颤抖的手，轻抚艾滋的脸颊，"你长得真像他。"

    艾滋握住她的手，感受着那皮肤下脆弱的骨骼。戈斯星人的生理构造与人类相似到足以骗过普通检查，但他们的细胞再生能力是地球人的十倍。他曾经无数次想过向雨晴坦白，但每次看到她谈起外星人时恐惧的表情，他就退缩了。

    "把药吃了吧，晴...阿姨。"艾滋递上药片和水杯。

    雨晴乖乖吞下药片，却在喝水时突然呛到，水洒了一身。艾滋连忙拿毛巾擦拭，却听见她小声嘟囔："我不该吃陌生人给的药..."

    "我不是陌生人！"艾滋的声音突然拔高，随即又强压下来，"对不起，我只是...太担心你了。"

    雨晴像是被吓到的小孩，缩了缩身子。艾滋的心揪成一团。曾经，她是唯一能看穿他所有伪装的人。在他们结婚十周年那天，雨晴曾捧着他的脸说："我知道你有秘密，但我会等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。"而现在，她连他是谁都记不清了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日子如同地狱。雨晴的记忆像沙漏中的沙子一样不断流失。有时她会突然清醒，哭着问艾滋自己怎么了；更多时候她只是呆坐着，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他们一起种下的樱花树。

    最糟糕的是她开始拒绝进食。今天早上，艾滋发现厨房的水槽里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