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演化自己，即是‘真人’！(3/3)

命海浮沉客独行。

    纵身亡魔心不悔，逆转光阴终醒觉。

    今朝剑指叠云处，炼蛊炼人还炼天！

    低喝声响起，似在吟唱，又仿若抒情，隐约间，顾长生只觉有这一道身影迈步而出，其人身着长衫，面色冷毅，既有着隔绝天地的漠然之意，也有这勇往直前的坚持之念。

    对方一路前行，每一步的踏出，声音都愈发高昂，周身之上，无数层的涟漪扩散冲击在他的身躯之上，皆不能撼动丝毫，只能任由他勇往直前，直到无垠的彼岸。

    陡然间，其人前行的身影，似是停滞了一瞬，对方迈步的瞬间，那冷毅的面庞，回眸一瞥。

    似是看在他身，意味深长。

    几乎在此刻的同一瞬，顾长生的心神之间，一道脸谱陡然形成，这脸谱之上，无有丝毫色泽，也无甚颜色，可若认真一观，其上，却是散发着种种颜色，变化无常。

    正恰似蛊真人所映，演神之名，终归不如演己，为自己，方的其神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在外界之中，夏柳青面色陡然一变，几乎骇到直接坐地而起，惊惧莫名，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顾长生。

    只见此刻的顾长生面庞之上，竟是一片混浊之态，无法看清，好似有着万千星辰，璀璨无边！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一股他前所未见的气息自对方的身体之上散发而出，冷冽而又孤傲，冰冷而又漠然。

    仿佛天地间的一切都不在对方的眼中，也不为其人所看重，茫茫天地，唯他一人而已。

    “这家伙，演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