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平衡(3/5)

底的稀有植物培育基地，他们不得不放弃绝佳的攻击机会，眼睁睁看着张玉汝三人从容撤离。

    过去半个月，这样的无效奔波已达十二次，有时只是监测系统误判的能量波动，队员们却必须立刻出动。

    另外一头，张玉汝三人此刻正蜷缩在冰洞深处。

    张玉汝将收集的情报数据导入加密终端，冷白的屏幕光映得他眼窝深陷。

    他们看似掌握着主动权，能随心所欲发动攻击，实则没有太高的容错率，时刻如履薄冰。

    每次行动前，张玉汝都要反复推演十几种方案，即便如此，某些时候还是会因为一些意料之外的力量而导致行动出现危险。

    这种脆弱的平衡在风雪中摇摇欲坠，却意外地维持着。

    张玉汝三人虽未达成金主的全部目标，却也收获颇丰。

    通过几次小规模冲突和暗中侦查，他们不仅拿到丰厚报酬，更搜集到大量关于雪域异兽的珍贵情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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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些数据对某些势力而言，价值相当不菲，他们完全可以保留这些东西，等回到混乱之地后通过黑市卖出一个好价钱来。

    赤菱的小队同样没有空手而归。

    尽管始终未能将对手绳之以法，但持续不断的追击如同一张无形大网，限制着张玉汝三人的行动。

    任何大规模的破坏计划，都会被及时赶到的教会成员打乱。

    更微妙的是，这种局面竟暗合教会高层的意图。

    长老在通讯中意味深长的话语犹在耳畔：“让他们继续闹下去。现在整个雪域高原的目光都被吸引，而这，正是我们需要的。”

    残阳如血的余晖渐渐被浓稠的墨色吞噬，暮色如同一张巨大的绒毯，将整个观测站包裹其中。

    赤菱静静地伫立在观测站那略显斑驳的露台上，晚风轻拂，撩起她鬓角几缕碎发。

    远处的天空仿佛一幅绚丽的画卷，橙红与暗紫交织，层层晕染，宛如打翻的调色盘，美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