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一章 过往因果(2/5)
的乡巴佬,竟然随地吐口水,真是恶心。”“……”武大敬被骂得有些尴尬,连忙伸脚去蹭地上带血的唾液。赵福生听出了问题的严重性,连忙制止张传世:“闭嘴。”张传世调头恶狠狠瞪了武大敬一眼,但对赵福生的话却不敢顶嘴。“你这症状是怎么回事?”她没理睬愤愤不平的老张,转而问武大敬:“多久前开始的?”“您有所不知。”提起这事儿,武大敬叹息了一声:“我这毛病是家传的,当年我娘也是时常流鼻血。”“可找大夫看过?”赵福生听到这里,心中一动。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她的脑海,她看着全然没有察觉的武大敬,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声。“流些鼻血,这有什么稀奇……”武大敬听她这样一说,有些吃惊:“乡下受些伤流些血是家常便饭,哪用得着看大夫呢?”赵福生见他胡须上还沾了血珠,不由伸手指了一下,他眼睑下垂,顺着她的视线注意到自己胡须末梢的血迹,连忙伸手擦去。“你娘早年没有这流鼻血的毛病吧?”赵福生不着痕迹问了一声。武大敬手掌上沾了胡须上的血,下意识想往车厢壁上擦,但眼角余光往车前看去——张传世老实在赶车。可这老头儿有点凶恶,先前几次三番喝斥他,对他异常嫌弃的样子。他畏畏缩缩将手收了回来,纠结了半晌,一脸肉痛的将掌上的血擦到了布鞋旁侧,末了才回答赵福生的问题:“早年?没有、没有。”他连连摇头:“我娘身体一向硬朗,没有这毛病。”“那流鼻血的情况是几时出现的?”赵福生再问。武大敬想了想,露出茫然之色:“几时……我那老娘都死几十年咯……”可很快的,他似是想起了什么,眼睛一亮:“不过我依稀记得,我那三儿那年刚好八岁。”他这样一说,赵福生就想起了一个事:“也就是武大通长子出生那一年?”赵福生话音一落,不知为何,手臂钻心的痒,她没忍住隔着衣裳用力揉搓了手臂数下,直揉得手臂有些火辣疼痛了,那股痒才被杀住。提到了武大通的‘长子’,武大敬的神情又有片刻的茫然。赵福生索性道:“你刚说过,你三儿七岁时,武大通没有娶妻,有天突然兴奋的说找到了媳妇。”她记忆很好。且这事儿又关系到鬼案线索,任何细节都不能疏忽,所以武大敬说的话几乎被她牢牢记住,并在脑海之中反复回忆,深怕错漏了关键的线索。“啊!对对对!”武大敬经她一提醒,突然点头:“大人真是好记性。